耐孤独三昧:忍耐孤独与寂寞
摘自 卢志丹居士《日常生活中的佛心》
日常生活中,很多人耐不住寂寞,很难忍得住成功之前的孤独和寂寞,老是被外界的喧嚣所诱惑,老是被自己的各种杂念所困扰,急于求成,总想每天都处在鲜花掌声之中。但鲜花和掌声大多是对长期忍受寂寞、孤独、默默奋斗者的回报。寂寞最辉煌的前奏。
生活就是修行,修行要有耐性,要能甘于孤独,乐于寂寞。甘于寂寞的人永远不会寂寞,不甘寂寞的人才会永远寂寞。因为不甘寂寞而忙碌了一年,但一年下来,却是疲惫万分与寂寞。
有一个小和尚,当初来剃度的时候信誓旦旦地向老和尚表示皈依佛门,但才念了不到一个月的经就受不了寺院的寂寞,还俗去了。两个月后,他又说忍受不了红尘的喧哗浮躁,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要求重入佛祖门下。老和尚一时间心软,就答应了。三个月后,他又嚷嚷说佛门冷清留不住人,又一次开溜……
这样闹腾,到今天他上山来“皈依佛门”已经是第六次了。这让老和尚很是烦恼。老和尚索性对他说:“这样好了,你干脆不用信佛,脱掉袈裟;也别到红尘厮混,做个俗人。不如就在半山腰的凉亭那里开个茶馆,也省得两边跑这么麻烦。”
那人听了高兴得不得了,还真的在寺庙门口的凉亭开了个茶馆。他感觉挺好,既可以远离尘世的烦燥,享受寺庙的清净;又可以参与世俗的事务,而逃离寺庙的寂寞。
就这样,他一直在那里开着茶馆,直到死去。
而与这个开茶馆的还俗和尚刚好相反的另一个和尚,却能够耐得住寂寞和孤独,持之以恒,日日修行不辍,诚心求法,最后成为一代高僧,并被后世永远传颂——他就是少林寺的二祖慧可大师。
宁静致远,澹泊明志,是极高远的心态。耐不住寂寞和孤独,就不会有这样的境界。
寂寞,实际上也是一种蓄势。猛兽在捕猎之前,都要静悄悄地占据一个有利地形,然后耐心地等待最合适的时机,才能一蹴而就。做人要学会在忍耐中等待时机,能够耐得住寂寞和孤独。
寂寞是一种内敛的品质,这样的品质,需要极大的智慧和定力,才能约束自己的心灵,不被喧嚣的俗物所污浊。大凡智者,无不甘于寂寞和孤独。
一位西方哲学家说:“世界上最强的人,也就是最孤独的人。只有最伟大的人,才能在孤独寂寞中完成他的使命。”
古语云:“居不幽者思不广,形不愁者思不远。”即智高者需要静静地同自己的心灵对话,要忍受得往孤独和寂寞。他们保持着灵魂独舞的状态,自由洒脱地进行着科学、艺术的创造劳动。
孤独,能造就大师。这是因为,摆脱虚浮、繁杂的困扰后,人的心灵得到净化,思想就能自由地翱翔。许多杰出人士,沉潜书斋,甘于淡泊,耐得住清苦和寂寞。有的超凡脱俗,蜗居书斋,杜门避嚣,潜心治学,终有所成。
有道是:“十年寒窗无人问,一朝题名天下知”。讲的是古代状元、举人们在金榜题名前,有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时间里都默默无闻、寒秋苦读。试想,如果他们忍不住寒窗苦读的艰辛与寂寞,如果他们急于求成和浮躁不定,就很难潜心攻读,当然不会拥有渊博的学识,也就不会一鸣惊人、金榜题名了。
马克思在大英博物馆里一坐就是四十多年,鞋底将地板都磨出了两道坑,所以才有《资本论》的横空出世。德国伟大的哲学家康德沉寂六个春秋,专心阅读和思索,才有了《纯粹理性批判》这一划时代的哲学巨著轰动古今。
再来看看吧:
达尔文写《物种起源》用了20年。
哥白尼写《天体运行论》用了36年。
摩尔根写《古代社会》用了40年。
歌德写《浮士德》用了60年。
托尔斯泰写《战争与和平》用了37年。
司马迁写《史记》用了15年。
左思写《三都赋》用了10年。
李时珍写《本草纲目》用了27年。
曹雪芹写《红楼梦》用了10年。
徐霞客写《徐霞客游记》用了34年……
总之,成功者雄厚的实力和超凡的成就绝不是天上掉下来的,也不是吹肥皂泡那样轻而易举地吹出来的。它是含辛茹苦的搏击,是耐得寂寞的攀登,是汗水、精力、心血的凝聚。它是集中力量,倾心投入,超常努力后的馈赠。
宋代王安石先生的《伤仲永》这篇文章为世人所熟悉。方仲永五岁的时候就能作诗,被乡里的人评为神童,竞相邀请他父亲到家作客,并出高价钱让小仲永作诗,他父亲目光短浅,经不住诱惑,便领着仲永四处拜访参加宴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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