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家爷爷是1948-47年间国民党杀害的共产党员(后为烈士),至今不知道尸骨在何方。
1979年或者更早点时候,我家都自来一个黄色的狗,不是我们家养的都是人家养的狗然后自然跑到我们家,我们赶都不走的的,我们老家人说
是“自来狗”,我记忆中我们家来了好多次这样的狗了。
1979年我读高一的时候,来的这个个黄狗(每次来都是黄色)很快就和我们家混熟了,此狗长得乖巧伶俐,聪明通人性。而且剽悍,强壮,长得有120厘米多身长,高大约70厘米啊。黄色的毛,很漂亮,很整齐。眼睛有神,对熟人很友善,对恶意的人不漏声色的。黄狗很快就成了村中所有狗的狗王,连我们村屠夫养的大狗都不敢走过我们家门,可见狗是如此之猛。
这个狗十分通人性,是这样,我和我弟弟读大学之后的82-90年8年时间,我们每次回家,我爸爸从来不声张(当时没有电话没有手机,都是快考试前写个信回家告诉父母大约什么时候到家),但是那狗它都知道我们要回家,大老远从家里一个”人“跑到我们下车的汽车站(大约7公里)迎接我们,一路晃着尾巴护送我们回家。临到家时,他加快脚步先冲到家 ,对我爸妈又是碰身体又是舔手,就是告诉我爸爸我们回家了。我们全家一直当他它是家庭成员,早上我们给他吃新的饭菜,中午一餐,晚上我们吃什么就倒一份给他专用的大腕。家里有荤菜也他当孩子一样给一份。(当时吃荤是以为是对他,都给他留的,他就爱吃粥和米饭加菜汤混合的食物),有时候很会撒娇,我们手中拿着番薯芋艿吃,他会一直缠着我们要给他,吃哪怕给他一小口他都很满足的摇起尾巴。
阿黄狗一般它白天它没有什么事,都睡在草窝里,晚上一直很清醒的,帮我们看家,抓老鼠什么,但是每次抓老鼠都不杀死老鼠,就是把老鼠用嘴巴刁出来后就放在院子中央。1981年后,村里分田到户,我们都种水稻,夏收,秋收的时候都是把稻谷放在晒场里,我们的那个狗每天晚上都来回于家和晒场之间,看家看稻谷。
真是很通人性。
1985年秋天,我爸爸和我妈妈要到省城去会我伯伯,临走前几天对他说,阿黄,你在家看家,舅舅会来陪你的。
不料,第二天他就跑到舅舅家(4公里之外),舅舅看见了我们家的狗,马上知道家里有事,就跟着他来到我们家,我爸爸妈妈觉得奇怪,正要找舅舅, 舅舅他就来,就问谁告诉我们要找你啊,舅舅说是阿黄狗告诉他的。
乡下的狗,特别是雄狗都有野交历史,我们家的狗从来不去沾女色母狗,春天的时候正式狗的发情期,白天黄狗偶尔在院子里转悠,有时跟我父母上地干活,它就端立在田边地头,从不热惹是生非,晚上依然是守在家门,开着他绿幽的眼睛,聆听一切发生的声音随时要待命的样子。1986年,我大学实习了,做论文之前,寒假开始在家一直住3月上旬,我晚上探访老师,骑着单车,黄狗一直在我前面给我开路。老了老师家,他就坐在我身边,很温顺的坐着听我们在聊天,老师看见那么威猛但是又极其温顺的狗,很喜欢,在碗柜里拿出块腊肉给他吃。 这个狗在我们家一共生活了12年头,11年整。
直到1990年 ,清明节前一天,半夜他在外面 巡逻 时,被村中那些三流子用鸟枪打了,他奄奄一息的爬到家中,因为阿黄狗从来不吃外面的的东西,我爸爸断定不是中毒,看他身上都有血,拨开毛一看,都是一个个洞,就是用很细的铁砂做子弹头的炮,我们叫沙炮。可能枪口对得很近,狗毛上都留有火药粉黑墨粉,已经不可救了,狗看见我爸妈,就开始一直流泪直到断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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