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8 年一年中我先后三次千里迢迢从浙江赶往小院求法,受益良多。但惭愧的是,我虽去小院打了三个七,但每次一回到家,每天的“功课”就常因俗务而时断时续;自己的真诚心、忏悔心也很不够;我执和烦恼习气仍是很重——修行之路充满了坎坷和反复 …… 所以,一年中我一直都没有自信写打七日记。
幸有佛菩萨的加持和善知识提携接手,我一路蹒跚而坚实地走了下来,虽然修行仍不大精进,但已渐渐从昔日的“满脑贪嗔痴慢,浑身杀盗淫妄”,变成了今日把学佛作为每天头等大事的修行人。修行的障碍也在慢慢减少,善缘在渐渐聚集。家人从一开始反对我学佛,到现在妻子成了同修并一起去小院打了一个七,一双儿女也能常和我们一起拜忏放生,双方老人对学佛也有初步了解和参与,周围的不少朋友也因受我们影响而拿起了佛经 ……
在感恩佛菩萨、善知识和身边护法的同时,我也想用自己笨拙的笔记录这段经历,供养给有缘人。但作为一个尚业障深重、刚断恶向善的初学佛者,我实无资格妄谈学佛“经验”或“心得”,只能如实汇报自己的经历,但愿能给同修们些许借鉴,能对佛法生起更大的信心。也请各位能谅解我文中叙述了不少的“感应”“神通”,我并不想刻意宣扬和执着于此。我想,可能是因为我比较愚痴、刚强难化,佛菩萨才用了此类特别的方式来点化我吧。
轻率堕胎留后患
1998 年初冬,我妻子意外怀孕。当时我正忙于复习考研,妻子的工作又刚打开局面,所以想都没想就去医院做了人流。殊不知这一轻率的决定改变了我们的后半生:既让我们(特别是妻子)遭受了数年病痛的折磨,又使我们因此而幡然梦醒,走上了学佛修行之路。
2003 年,我妻子渐觉直肠附近部位疼痛难忍,被当地医院诊为“肛旁脓肿”而入院手术,但在术后疼痛依旧。后被浙江省妇产医院专家确诊为“子宫内膜异位症”。
查阅了有关的资料,我们才认识到此病的严重性:这是一种世界性的疑难杂症,其主要症状就是不孕和严重的疼痛。因其最不易治疗,会四处流窜,治疗后又极易复发,被称为“让你饱受痛苦折磨又不让你死的精灵”和“不死的癌症”。
每个月,我妻子都要遭受一次如期而至、持续四、五天的疼痛的折磨,这极大地影响了她的工作状态和生活质量。对于我来说又何尝不是如此呢,有时看到躺在床上痛得有气无力、面容苍白的妻子,那种痛苦绝望的情绪会瞬间弥漫我的全身,心中顿如重石压身般地难受和沉重。
有医生建议尝试“怀孕疗法”。因为怀孕和哺乳可能会使病灶萎缩甚至消失。但对于身患子宫内异症的人,正常怀孕是件很困难的事。所以在努力了一年多却无果而终之后,我们对此几乎不抱多大希望了。
2005 年 3 月,我妻子又因左侧卵巢有子宫内异症的病灶(即巧克力囊肿)而再次躺上了手术台,剥离了卵巢囊肿。但直肠旁的病灶却因周围血管神经丰富并与周围组织严重粘连,手术风险太大而没敢去动它。术后,主刀医生再次建议“怀孕疗法”,说七八月是关键,若过了这两个月“没戏”,就可“偃旗息鼓”了。八月,我们去了普陀山,跪倒在普济寺观世音菩萨前虔诚求子 ……
说来奇妙,就在从普陀回家的第三天,就得知妻子“有喜”了!我们是喜极而泣 ……
接下来的一年多,由于怀孕和哺乳,我妻子得以过上了久违的正常人的“无痛生活”。但是,好景不长。在我女儿断奶的次月,我们惊恐地发现熟悉的疼痛又悄然袭来了!这时,我们已是黔驴技穷,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 ……
因为,这种疾病目前还没有特效药,妻子的病灶部位又因手术风险大,连省医院的专家都不敢开刀。这意味着妻子要每月忍受病痛的折磨,直到她更年期绝经。想想她的后半生都要笼罩在病魔的阴影之中,我们怎能不痛苦绝望呢?
但也就在此时,命运之神终于开始向我们露出了微笑。我们开始在佛菩萨的指引下一步步地走上了“回家之路 ” 。
观音殿前见佛光
2005 年的一个秋夜,观世音菩萨的威神力又一次惠泽于我。那天凌晨 1 点,绍兴炉峰禅寺的观世音菩萨像开光。我因给我女儿去观世音菩萨前还愿,也在山上。
当时辰一到,菩萨像上的红绸布被拉下、佛乐开始奏响之时,我听到有人在激动地嚷嚷:“来了!来了!”殿外的人群一阵骚动,纷纷举头仰望。我一抬头,只见夜空中开始有光团闪烁,恰似我们白天看到的一大朵白云的大小和高度。佛光以大约每秒一次的频率闪烁着,明亮但不刺眼,并慢慢地从西南上空移到了观音殿顶上。事后想来,佛光大概闪烁了 20 几次。当时,我好像是太激动太惊愕了,大脑一片空白。
现场的六七百人都沸腾了,场面颇有些失控。
我可以肯定的是:当时天空晴朗,没有乌云闪电;也绝非是射灯之类的人造光源或是 UFO ,因为光团的面积比它们大上何止数百倍!而且,有的人看到的景象又有所不同,有莲花,有红光 ……. 不一而足。
从这一晚,我开始相信佛菩萨并不是虚无缥缈的,而是真实存在的,可以眼见为实的。
初识佛法解疑惑
2006 年,我渐渐接触了佛法,看的第一本对我影响极大的书是果卿居士的《现代因果实录》,它让我明白了因果的可怕和丝毫不爽。我知道妻子的顽疾肯定有其特定的“因果”。但因是初入佛门,并不知此事个中因缘和正确的解决之法。
是年 11 月 18 日晚 8 点多,我刚在南京玄奘寺听完了一天的佛法讲座,正坐车往四百公里外的家里赶。
当时我听了讲法,有点心血来潮,心想干脆自己也开始吃全素吧?但一想到漫长的几十年都要彻底告别那诱人的鱼虾,牛排,还有肯德基、麦当劳 …… 心中又不禁踌躇起来。要不再吃几年肉再说把?
突然,手机响了,妻子十分焦急地告诉我:我那七个月大的女儿从早上 6 点多喝过奶粉后,因为感冒鼻塞一直喝不了奶、睡不了觉,不时地哭闹,都 14 个小时了,女儿和几个大人都已筋疲力尽了 ……
我接了电话心急如焚,恨不能插翅飞回家中。万般无奈中,我脑中灵光一闪:不是说“佛氏门中,有求必应”吗?为何不求佛菩萨呢?我于是双手合十,极其虔诚地祈祷:祈请佛菩萨加持,让我女儿能喝下奶水睡上一觉,我发愿从现在起就吃全素!这样说了三遍。然后不停地念诵佛号“南无阿弥陀佛,南无阿弥陀佛 …… ”
大约过了不到十分钟,妻子又来电话:你不要急,女儿已经喝完奶睡着了 ……。
立刻,我激动得热泪盈眶,因为我觉得事情太神奇,佛菩萨太慈悲了!佛菩萨知我内心所想,就马上以此机缘来促我早日断荤茹素、去恶向善,真正走上修行之路。
从那天起,我开始成为了一个严格的素食主义者。
2007 年 4 月,我有缘结识了天津上海的两位善知识,就这个我内心最大的心结向他们求教。对于我妻子的病情他们都肯定是堕胎所致,甚至看到被堕的还是个男孩。他们叫我劝妻子吃素和真诚忏悔自己的罪业,并诵经回向给被堕的孩子。同时他们又略用神通,毫不客气、准确无误地指出了我在杀盗淫妄方面的罪业,甚至他们还知道我家中有 A 片!
我内心又受到了很大的震荡,一时悔恨交集,羞愧难当,竟然当场掉下泪来 ……。
他们让我见识了佛法的神奇,更坚定了我依佛教诲,治愈顽疾的信心。
释怨而去解冤结
2007 年 5 月,妻子在我的“软泡硬磨、恩威并施”之下,勉强地开始断荤吃素。以前,她是个很会吃香喝辣的“美食家”,但面对难以忍受的疼痛,她还是作了让步,虽然很不情愿,虽然将信将疑。
但是对于一个从没接触过佛法的共产党员,诵经念佛可比断荤吃素艰难多了,所以,任凭我如何做工作,她都决不诵经念佛。
7 月,我毅然辞掉了北京的业务,回到了妻子身边,诵经的工作将由我来完成。我知道自己的双重责任:我要依靠佛法,不光要救妻子于病痛之中,更要救拔那个可怜的孩子,我要以自己的行动来求得他的原谅,帮助他早日离苦得乐,往生善道。
8 月 8 号,我开始诵经。当时我还没接触山西小院,也没专修《地藏经》,诵的经有《佛说长寿灭罪护诸童子陀罗尼经》《地藏经》和《金刚经》,每天 1-2 部。诵经前后我都会真诚地和“我的孩子”说悄悄话:向他说明堕胎时我们的难处,忏悔自己的愚痴残忍,安抚他怨恨绝望的心灵 ….. 有时我会悲从中来,泣不成声。
奇妙的事情发生了,到了 8 月底的“那几天”,我妻子竟然没有感到疼痛!当时妻子认为是针灸的作用,也可能是凑巧,不足为信。 9 月 10 月,妻子没去针灸,我继续诵经忏悔,我妻子也都是“平安无事”。这下我们反而担心了,以为是因为妻子一侧卵巢萎缩( 2005 年手术的后遗症),雌激素水平下降导致的。就于 11 月去绍兴第二医院做了雌激素检测,结果六项指标全部正常!我们还不放心,又去问佛友果红居士,她证实这个孩子的确“走掉了”,而且走得比较高兴。
这下我们真的信服了!佛法实在是不可思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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